第四十九章發誓也沒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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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蓉對這位楊嬸是有一些印象，但這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接觸，感覺還是有些陌生。
見到楊嬸，王蓉就只是點了點頭，露出一絲和善的笑意而已。楊嬸也沒有太在意，畢竟以前的王蓉就不怎麽說話。
“剛剛看到你們家亂哄哄的，你們趕緊回去看一看吧。”
楊嬸對著兩個人說了一句，抱著稻草回自己家去了。
王鴻跟王蓉對視了一眼，有些詫異，不知道家裏又出了什麽事情。
兩人回到家中，立即看到東屋裏早就坐了好幾個人。這一瞅，裏正居然也在裏面，也不知道王青山夫婦又做了些什麽事情，連裏正都驚動了。
王蓉還想裝作沒看見，直接回自己的屋中，該幹嘛幹嘛。
可是東屋裏的人卻很眼尖地發現了王蓉和王鴻兩兄妹。
“蓉丫頭，你過來一下。”
裏正在東屋開口，沖著王蓉招了招手。
王蓉對這個裏正還是挺有好感的，聞言應了一聲，把手上的東西放下，然後便走進了東屋。
“裏正，找我有什麽事嗎？”
王蓉對著裏正打了個招呼，然後看了一眼王青山夫婦。
不知道這對夫婦又在打什麽主意。
“我問你，你是不是打了何氏？”
裏正眼睛瞟了一眼何翠花，這才看向了王蓉。
何氏雖然是繼母，但也是王青山的婆娘，王蓉的娘親，毆打娘親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。
“打了嗎？我怎麽不記得？”
王蓉眼珠子一轉，擺出一副不太記得清的模樣。
她今天早上的確打了何翠花一頓，這王青山夫婦匆匆忙忙地離開，原來是找裏正訴苦了。
這種既沒有承認，又沒有否認的態度，讓裏正一陣苦笑。
“打了。就今天早上的事情，你怎麽可能那麽快就忘記了？”
何翠花露出自己手臂上的傷痕，雖然淡了很多，但是能夠看得清晰。
一邊的馬鳳也有意無意地看著王蓉，想必她已經做好了準備，只要王蓉不承認的話，她就會站出來做證。
雖然她作為何氏的女兒，不一定會有人相信她的話。但是王蓉到時候就算是否認，恐怕說服力也沒那麽高。
“裏正，你說，後娘是不是娘呢？”
王蓉沒有直接回答，又繞到了另一個問題。
裏正楞了楞，隨後點了點頭，這點還是可以肯定的。
“那何氏是我後娘。父母之命，您說我是不是得要聽？”
“那肯定要聽，當然，也得是對的。”
裏正看到王蓉一句接著一句的詢問，顯然是有了應對之策。
馬鳳聽到這裏，秀眉擰在一起。只有王青山和何氏兩個人還是一副雲裏霧裏，不知道王蓉想說什麽。
“裏正，我想起來了，今天早上，娘親突然叫我打她。我不知道她葫蘆裏賣什麽藥，只是想到她是我後娘，她讓我做什麽，做孩子的都要聽。所以，我就按照她的命令，打了她一頓嘍。”
整個東屋裏，許多跟著裏正過來主持公道的老爺子們都楞住了。
這是什麽道理？
何氏讓她打自己，莫非是腦子被驢踢了吧？
“這個……何氏，你可曾說過讓她打你？”裏正猶豫了一下，還是向何翠花詢問一下，確保王蓉不是在瞎說。
何翠花當初也就是嘴賤，哪裏想過自己只是說說而已，王蓉就真的動手打人了，而且現在還把她那戲言當成是借口，企圖脫罪。
“我那只是說著玩玩的，後來我讓她停下了，她還是沒有停下。你看看，她把我打得……”
何翠花又一次露出自己的胳膊手臂，讓大家看她的傷勢。
眾人都看過好幾次了，也沒什麽興趣再去看她的手臂。
“娘，你讓我打你，又讓我停下，我可是都照著做了。你這些傷痕是你讓我打你的時候留下的，你叫我停下的時候，我可是沒再動手了。你可不要在裏正面前血口噴人，要拿出證據才行。”
“我……”
何翠花只有被打傷的傷痕，可沒有叫王蓉停下還被打的證據。誰知道她這些傷痕是叫停前被打的，還是在叫停後被打的。
裏正也是明白人，一眼就看穿了王蓉的詭辯。但是他下意識的就偏向於王蓉這一方，只要其他村裏的老人沒什麽意見的話，他也不會多說什麽。
“我親眼看到我娘哭著求她停手，她還繼續動手打我娘。這一點，我可以向老天爺發誓。”
馬鳳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，不再居於幕後，擺明了陣容要讓王蓉好看。
王蓉瞥了她一眼，隨後也笑著說道：“發誓啊？我也可以發誓啊。可是衙門的大老爺不信這一套，你還是拿出證據比較有用，你可是她的親女兒，光是嘴上說可沒用。”
馬鳳沒想到王蓉居然這麽厚臉皮，頓時無言以對。
“嗯嗯，雖然王蓉你是遵從了父母之命，但是你也不應該動手這麽打何氏。你跟何氏認個錯，這事就算了。”
裏正板著臉，卻只是讓王蓉道個歉而已，立即讓馬鳳和何翠花母女心寒了半截。
看樣子，裏正是不打算追究王蓉大逆不道、毆打後娘的行為了。她們找裏正也沒用，私下裏更鬥不過王蓉。
“老天啊，我不活了。我養了個白眼狼，把我打傷了也沒人來給我主持公道。天啊了，我不想活了。”
何翠花又哭鬧了起來，這是擺明了要讓裏正懲罰王蓉，不然她就要鬧個不停。
要是在這裏主持公道的是王青山，那王青山或許會向著她。可裏正因為上次的事件後，就對這個何氏失去了好感，再加上她們確實無憑無據，王蓉也是聽命行事。
“裏正，你這麽判，不公啊。這個小畜生可是把翠花給打成這樣了，你就只是讓她認個錯完事？”
王青山沈默了許久，這個時候也忍不住，跳出來直言裏正審判不公，把裏正給氣得吹胡子瞪眼睛。
“全村就你們老王家事多。明明是你們自家的事，非得要我們這班老爺子給你們評理。蓉丫頭也是聽了何氏的話才打的，要說不對，也是何氏你亂說話。你說我判得不公，那你們自家的事，自家處理。”
裏正憤憤地留下一句，甩手就要走人。
他是裏正，這種家庭的糾紛，他本就無權幹涉，只是出於關心才來問個明白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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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嬸對著兩個人說了一句，抱著稻草回自己家去了。
王鴻跟王蓉對視了一眼，有些詫異，不知道家裏又出了什麽事情。
兩人回到家中，立即看到東屋裏早就坐了好幾個人。這一瞅，裏正居然也在裏面，也不知道王青山夫婦又做了些什麽事情，連裏正都驚動了。
王蓉還想裝作沒看見，直接回自己的屋中，該幹嘛幹嘛。
可是東屋裏的人卻很眼尖地發現了王蓉和王鴻兩兄妹。
“蓉丫頭，你過來一下。”
裏正在東屋開口，沖著王蓉招了招手。
王蓉對這個裏正還是挺有好感的，聞言應了一聲，把手上的東西放下，然後便走進了東屋。
“裏正，找我有什麽事嗎？”
王蓉對著裏正打了個招呼，然後看了一眼王青山夫婦。
不知道這對夫婦又在打什麽主意。
“我問你，你是不是打了何氏？”
裏正眼睛瞟了一眼何翠花，這才看向了王蓉。
何氏雖然是繼母，但也是王青山的婆娘，王蓉的娘親，毆打娘親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。
“打了嗎？我怎麽不記得？”
王蓉眼珠子一轉，擺出一副不太記得清的模樣。
她今天早上的確打了何翠花一頓，這王青山夫婦匆匆忙忙地離開，原來是找裏正訴苦了。
這種既沒有承認，又沒有否認的態度，讓裏正一陣苦笑。
“打了。就今天早上的事情，你怎麽可能那麽快就忘記了？”
何翠花露出自己手臂上的傷痕，雖然淡了很多，但是能夠看得清晰。
一邊的馬鳳也有意無意地看著王蓉，想必她已經做好了準備，只要王蓉不承認的話，她就會站出來做證。
雖然她作為何氏的女兒，不一定會有人相信她的話。但是王蓉到時候就算是否認，恐怕說服力也沒那麽高。
“裏正，你說，後娘是不是娘呢？”
王蓉沒有直接回答，又繞到了另一個問題。
裏正楞了楞，隨後點了點頭，這點還是可以肯定的。
“那何氏是我後娘。父母之命，您說我是不是得要聽？”
“那肯定要聽，當然，也得是對的。”
裏正看到王蓉一句接著一句的詢問，顯然是有了應對之策。
馬鳳聽到這裏，秀眉擰在一起。只有王青山和何氏兩個人還是一副雲裏霧裏，不知道王蓉想說什麽。
“裏正，我想起來了，今天早上，娘親突然叫我打她。我不知道她葫蘆裏賣什麽藥，只是想到她是我後娘，她讓我做什麽，做孩子的都要聽。所以，我就按照她的命令，打了她一頓嘍。”
整個東屋裏，許多跟著裏正過來主持公道的老爺子們都楞住了。
這是什麽道理？
何氏讓她打自己，莫非是腦子被驢踢了吧？
“這個……何氏，你可曾說過讓她打你？”裏正猶豫了一下，還是向何翠花詢問一下，確保王蓉不是在瞎說。
何翠花當初也就是嘴賤，哪裏想過自己只是說說而已，王蓉就真的動手打人了，而且現在還把她那戲言當成是借口，企圖脫罪。
“我那只是說著玩玩的，後來我讓她停下了，她還是沒有停下。你看看，她把我打得……”
何翠花又一次露出自己的胳膊手臂，讓大家看她的傷勢。
眾人都看過好幾次了，也沒什麽興趣再去看她的手臂。
“娘，你讓我打你，又讓我停下，我可是都照著做了。你這些傷痕是你讓我打你的時候留下的，你叫我停下的時候，我可是沒再動手了。你可不要在裏正面前血口噴人，要拿出證據才行。”
“我……”
何翠花只有被打傷的傷痕，可沒有叫王蓉停下還被打的證據。誰知道她這些傷痕是叫停前被打的，還是在叫停後被打的。
裏正也是明白人，一眼就看穿了王蓉的詭辯。但是他下意識的就偏向於王蓉這一方，只要其他村裏的老人沒什麽意見的話，他也不會多說什麽。
“我親眼看到我娘哭著求她停手，她還繼續動手打我娘。這一點，我可以向老天爺發誓。”
馬鳳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，不再居於幕後，擺明了陣容要讓王蓉好看。
王蓉瞥了她一眼，隨後也笑著說道：“發誓啊？我也可以發誓啊。可是衙門的大老爺不信這一套，你還是拿出證據比較有用，你可是她的親女兒，光是嘴上說可沒用。”
馬鳳沒想到王蓉居然這麽厚臉皮，頓時無言以對。
“嗯嗯，雖然王蓉你是遵從了父母之命，但是你也不應該動手這麽打何氏。你跟何氏認個錯，這事就算了。”
裏正板著臉，卻只是讓王蓉道個歉而已，立即讓馬鳳和何翠花母女心寒了半截。
看樣子，裏正是不打算追究王蓉大逆不道、毆打後娘的行為了。她們找裏正也沒用，私下裏更鬥不過王蓉。
“老天啊，我不活了。我養了個白眼狼，把我打傷了也沒人來給我主持公道。天啊了，我不想活了。”
何翠花又哭鬧了起來，這是擺明了要讓裏正懲罰王蓉，不然她就要鬧個不停。
要是在這裏主持公道的是王青山，那王青山或許會向著她。可裏正因為上次的事件後，就對這個何氏失去了好感，再加上她們確實無憑無據，王蓉也是聽命行事。
“裏正，你這麽判，不公啊。這個小畜生可是把翠花給打成這樣了，你就只是讓她認個錯完事？”
王青山沈默了許久，這個時候也忍不住，跳出來直言裏正審判不公，把裏正給氣得吹胡子瞪眼睛。
“全村就你們老王家事多。明明是你們自家的事，非得要我們這班老爺子給你們評理。蓉丫頭也是聽了何氏的話才打的，要說不對，也是何氏你亂說話。你說我判得不公，那你們自家的事，自家處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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